最近发现自己越来越暴躁了。对于网上某些逢迎自己口味的言论,不加思考就点赞。应该批判一下自己的。

二极管,这个是最近网络上流行的一个词。指的是看待问题,只能看到两种极端,认为世界非黑即白,不会辩证的看待问题的人群。以我的感觉就是上层阶级对下层阶级思想上的掌控。而上层阶级的派别林立,派别的多样,思想的多样可是最终无非会走向左右两个极端。这里我就不想去再去深入思考了,想多了,只会让自己对生活更加的失望,犹如牵线木偶般,被无形的线操控着自己的一生。

不加思考的人生,终将会变成发光的二极管。见过了网上的形形色色,发现人们的思想越来越有偏颇,有时候会对一条科普视频疯狂点赞,而不会追求其是否是真正的科普。

在《娱乐至死》中,波兹曼在最后的时候将奥威尔和赫胥黎放在一起,比较了两种文化精神枯萎的模式,一种是文化监狱式的,将人们的思想牢牢控制;而另一种是文化戏谑式的,用娱乐垃圾让人失去思考的能力。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另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我们无需别人提醒就能认识到,我们的世界已经深受各种监狱文化的残害,奥威尔在他的寓言中已经对这些监狱文化的结构进行了准确的描写。如果你读一读他的《一九八四年》和《动物农庄》,以及亚瑟·科斯勒的《正午的黑暗》,你就会非常清楚地看清目前在数十个国家几百万人民身上发挥作用的控制思想的机器是个什么样子。当然,奥威尔不是第一个警告我们专制会带来精神毁灭的人。但他的作品中最可贵的一点就是,他一再强调,不管我们的看守人接受的是左翼思想还是右翼思想,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差别,监狱的大门一样是坚不可摧的,管制一样是森严的,偶像崇拜一样是深入人心的。
而赫胥黎告诉我们的是,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在赫胥黎的预言中,“老大哥”并没有成心监视着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心甘情愿地一直注视着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看守人、大门或“真理部”。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在美国,奥威尔的预言似乎和我们无关,而赫胥黎的预言却正在实现。

以上的现象,在此我不做赘述。只能不断地感慨前人伟大思想。在那信息贫瘠的时代,就能敏锐的嗅到百年后发生的事情,这种思想的是深刻,一针见血的。当我在网络上说“我喜欢吃肉”,接踵而至就会有人回复你“那就是说你不喜欢吃菜了?”。在正常人看来,这多种有些杠的行为,但是在某些人的眼中看来这就是正常的。他们的思想就是世界的非黑即白(这种思潮在中小高乃至大学十分常见)。坐在象牙塔中的孩子们(也包括我),很难窥其世界的真正面貌,他们从书本中汲取营养,从网络感叹世界万千,当真正脱离学校家庭的那一刻,像极了剪断脐带的婴儿,在磕磕绊绊中长大。

我有的时候很愤恨这个世界,对普通人真的太不公平了,一个生错了家庭,就注定了他一生的追求就是别人轻而易举获得的。我有的时候有很平常心,但是这种平常心是来自一种对生活的无奈与妥协。是的,普通人的一生都在妥协。学校对老师和学习,社会对领导和家庭,老年对死亡的妥协。你可以说他可以去改变啊,可是这种沉默成本太大了,改变的那一刻,如果失败,那么对于普通人就是死亡。一切在现实面前显得太多的苍白无力。

最近发现,又挺多的文化影视作品开始出现一种潮流,那就是反差,多了一些人物心理上的描写。这种反差是来自内心的最真诚的刻画,让人物更加的丰满。这种外表冷淡内心火热的形象似乎更满足了大众的趣味,我一直在思考这种形象为什么受众,仅仅是人物形象的丰满吗?或者是这种强烈的冲击感?我想不明白,但最终归会结于人心中的欲,对那种近乎变态的追求,令人咋舌。

写到这里,感觉自己思想太过于空洞了。拿着从四处拼凑的概念,凝合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思想,有些恶心了。就此作罢,为自己不耻。

最后修改:2024 年 11 月 0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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