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疫情缘故,层层的封锁下,也是封锁住了自己的内心,但是尽管把限制自己的全都封锁,唯一不能封锁住我们的只剩下思想了。一觉醒来,便对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

如果针对这个问题非要较真的话,我们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已经放弃了自由。把自己困于自己的世界之中开始了牙牙学语。从这里便说明,这里的自由指的是意志自由而并非行动自由。

但是,为什么非要那么较真呢,我们的目的是在问题探索的过程中寻找真正的自己,在思考问题的过程中认识到自己。如果当真的浑浑噩噩的度过这一天,那完完全全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学会提出问题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很重要的能力。

晚上洗脸的时候,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一点。因为我有个习惯是洗完澡之后才洗脸,甚至,这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我想了想,我完完全全可以不用洗脸的。同理,把这个问题换成与之相对的问题,答案或许显而易见“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束缚住呢?”

当我想到的时候,答案也随着问题在我的脑中浮现出来。

“在我们开始学会明辨是非的时候。”

因为学会了明辨是非,我们开始知道了事物的对错,知道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我们从那一刻起就开始了犹豫,开始了怯懦。做得好会被人夸家,但一旦选错了甚至不作为就被会厌恶,乃至恶语相向。从明辨是非开始,即使知道这个是错的,但奈何于对方的实力,我们还是选择了人多的那一边。那一刻起,自由,就已经离我们而去了。

如果我所有的意志是时间的积累,完全是由传统、文化、经验、限制、家庭背景、种族以及信仰所形成的,只能在已知领域中起作用,那又有什么自由可言呢?

在《自由论》中,弗里特约夫·博格曼概述了他所谓的我们“对自由的矛盾看法”。这种看法的一个方面是一种常见的观点,即自由是美好的。正是自由赋予了人类高贵的地位,并把我们从自然界中分离出来,并且,每一个社会中的每一个成员都把自由视作理所当然的目标,即便他们不理解这个词,或从未思考过自由的含义。追求自由的冲动是无可置疑的,自由的价值是绝对的,甚至比生命还重要。

但这种看法本身就已经导致了一种两难的处境:一方面,我们生来是自由的;另一方面,我们还渴望自由。因此,我们应当区分“内在自由”和“外在自由”。也就是说本身的自由和追求的自由,说到底还是意志的自由和行动的自由。

你见过大海吗?有时候,大海风平浪静,空气似乎屏住了呼吸,海面上倒映着满天的繁星,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世界一片太平。然而,平静的海面之下却是暗流涌动。实际上,海洋如此辽阔,永远都不可能平静的。

海水永远在涌动,从不停止,稍有动静就会打破海面的安宁、静谧。我们的心灵也是如此,永远不可能彻底平静。

最后修改:2024 年 11 月 04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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